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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0

《童年的那些记忆》 散文 刘艳芳

新闻来源:黄祁项目部浏览次数:日期:2011-10-09

今年国庆节期间正值秋收季节,我回了趟老家,每年的这几天,人们就会开着收割机去田地里收割粮食。收割机非常庞大,从远处望去,就像是一个巨人。而每年秋天,都是一个个这样的“巨人”来为人们收割粮食的。至于收割粮食的情景,那可谓是热火朝天啊。那个“巨人”用他那双“巨手”把一个个较小的玉米、黄豆等都放进自己的肚子里,然后中间又经过几道程序,不一会儿,一块田地就收割完了。今年我们家的秋收也象往常一样,花钱请了一个“巨人”来为我们收割,省了不少的力气。

我记得在我读小学的时候,每年农忙时,人们都是起早措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拿着镰刀去收割,改革开放后,社会进步了,机械代替了所有的原始农具。我们家的所有农具或是被淘汰的生活用具都存放在小院西北角的一个房间里。

推一推,这是石磙,圆柱形,一头大,一头小。两端有洞,使用时用特制的方形架套在石磙上,用牲口拖拉着,因为两端大小不一,工作起来是作圆行轨道便于碾压已摆成片的麦子,谷子,使粮食脱离穗子。我小时候,家里的小麦、水稻、黄豆呀等都是熟了之后,收割后平板车拉到晒场上,套上老黄牛拉着石磙一遍又一遍碾,为了将粮食与杆桔脱离,每用石磙碾到三到四遍之后,就开始抖场。每抖一遍,都累得满头大汗。实际上石磙碾的过程就是现在机械脱粒的过程,我读小学的时候,每年一到农忙季节,都要帮着干农活,至今还记忆犹新。所以那个时候就想,要是农忙时不用人干活多好。如今,梦已成真,家家户户门前的晒场上再也见不到石磙了。

拉一拉,这是捞石,半圆形,扁扁的。它的半圆的顶端有一个眼,是用来与石磙连接的,它主要的功能是用来把小麦、稻谷、黄豆等农作物的外壳脱掉。小时候,每到打场的时候,我就喜欢坐到捞石上,跟着老黄牛的后面,手里拿着鞭子跟着起哄,或是拿着一个小的铁锹时刻准备着捡老黄牛拉下来的牛粪,但有时不小心会从上面掉下来。那个时候的人们最恨老黄牛在干活的时候又拉又尿的,怕它弄脏了粮食。那个时光已不存在了。

摸一摸,这是犁和耙,耕地用犁,平地用耙。犁还是曲辕犁,耙是木耙,一般木耙都含有32个铁耙齿。每年耕种时都少不了犁和耙,套上老黄牛,左手扶犁,右手扬鞭,嘴里不停的吆喝着。在那个时候谁家里的劳动力要是不会使用犁和耙,是会被人笑话的。特别是找对象的时候,媒婆都夸男方是怎样怎样好的“田把式”。在当时,一个好的“田把式”是很风光的,我父亲就被左邻右舍是称作“田秀才”。如今,农民开始使用联合收割机收割、播种,犁和耙已完成它们的使命。“田把式”也不再风光,但是我父亲讲究科学种田的“田秀才”却一直被叫到现在。

掂一掂,这是镰刀,月牙状。镰刀在我记事的时候,它是每个农户家里的必备生产工具,它甚至是农民的象征,我手握镰刀的在想:是谁,将千百年来手握镰刀的农夫们的情感凝聚起来,使手中握着的镰刀,不仅以生动的形象伫立在那面染红的旗帜上,更使之与一把铁锤结合一起,以自然朴素的美,成为一个政党的徽记。看着手中的镰刀,听着父亲讲它的辉煌年代。在农村,每一年午收秋收的开始,农民都称之为“开镰”,足见镰刀对于农业来说有多么的重要。我小时候用它最多的地方,是割草。现在镰刀也渐渐地从农民手中放下,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机械作业。

拉一拉,这是风箱,长方体的。看着这个都快要散架了的风箱,我问父亲为什么不扔掉,他说这些都是美好的回忆。记得我小时候,一到农忙时,我就要帮忙做饭。左手往灶里填柴,右手来回的拉风箱,灶肚里的火就呼呼直响,不一会锅里的水就响了。我上中学的时候,有钱人的家里都开始烧煤球了,但是我父母还不舍得换掉它。直到我上了高中才开始烧煤球,现在都改用液化气了。

再看看这个房间的角落里还放着的有石磨、石窝子……这些逐渐被淘汰的农具见证了改革开放以来农村的巨大变化,也让我忆起童年俯身劳作的趣事……

作者:刘艳芳    责任编辑: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