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7
新闻来源:公司党委宣传部浏览次数:日期:2011-07-25
(一)
不知在何时起,我的身上总能嗅到难以入鼻的烟味。也许是从那个落魄的季节开始的,也许是那一段难以忘怀的花开花落,也许是那木蓿草的香味消逝时,也许是早已在记忆中出现,也许这一切只是偶然。偶然的我经历了秋天,眼望穿秋日落叶深处的思念;偶然的我在寻梦的路途中不停地驻足;偶然的我在那一个瞬间犹豫,将无奈带进深夜。于是,那每个夜晚, 我夹着烟,弓着腰,吸纳我绘下的芳华,任悔恨的汁液在心中涌动翻滚,品尝子夜的寂寞;于是在那个夜晚,我选择了一根烟,一本杂志,一面镜子,另一只手上是一条没有找到主人的丝带,在空气中飘落又扬起,在我的心中留下挥动的散落;于是那夜,我在烟雾散去时做了一个我永远无法再忆起的梦。
痞子蔡在小说里说过:因为抽烟,所以寂寞;因为寂寞,所以抽烟。
吸进烟火的那一刻,我是否已在寂寞,我没理由去佐证,只知道那夜的操场很空寂,那样的天空里只有稀疏的几颗孤星和我一样在漫无目的地散步。只是,她们总在对我笑着,而我却没有回敬的礼品。于是,我向她们挥手,拿出心中挥动的散落向她们告别。我似乎还记得翌日的晚上悦炎拿着他的小说给我读其中的经典,他说:一个男孩把自己交给氤氲的烟雾和艳人的粉脂,是最懦弱的屈服。那夜,我似乎也不曾屈服,我是否依稀的那么的懦弱,悦炎忆不起了,只知那夜我呆立了许久。许久地,不知在思考还是回忆。从那始然,寂寞好象那冬日独放的腊梅和梦中寿木院雏菊的飘落,飘落的花瓣让我目睹天空那一刻的绚烂,只是夏花已如冬雪般逝去了。
伴着雪味的鸿蒙牌香烟,忽明忽灭。不忍离去,为我手中还未燃尽的烟蒂,为烟儿仍未抖落的墨灰。走在冰上的我,仿佛随时可能落进那足以要了我的命的浅浅的水池,它于我仿佛就是万丈深渊,我随时都可能粉身碎骨。我闭上了眼,想喊妈妈,救我。可我 只能看见四周的氤氲一片,我轻轻的飘去,飘向宇宙那一际的浑厄,那里我握住了自己的手和那根泯灭的烟、、、、、、
(二)
还未来的急嗅一嗅春的芳醇,还未来的急和自己的那个世纪告别,我便被时间推搡着,只有一次回头刻下印记在空荡的脑海里,我仿佛是那变形记中的无奈的大甲虫,而他仍可以选择静静地享受痛苦的及至和死亡的微妙。而我只能收藏柳条枝间的梦,将幻化的回忆留在家乡田间的坑洼里,那里随时会有春的脚步踏过的足迹。丢失了一切的我,从那一堆不知是哪个安琪儿捎来的食物里,选择了最苦涩的咖啡,妄图来中和我的那一剂。我全然不知这来自另一番风情的尤物是否可以将我的困顿涣然般冰释开去、、、、、、
草儿来不急苏醒,便已被我的泪水惹得悲伤,那一晚玉盘似的月儿悬在天边,我不禁伸手去将她托付,害怕她突然间的陨落,我需要她,我需要她作为依靠,我想向她倾诉咖啡里的哲学,我向她倾诉悦炎带给我的那一份忧郁,向她倾诉悦炎和一个女孩的浪漫,也向她询问是否春天的爱情可靠。那一晚,她什么都没有说,她只是对我醉人的笑着,将她的清辉洒落在我的双眸间。那一刻,我想来一杯咖啡,因为困意,困的我已能感觉到悦炎在梦中的甜蜜,困的我好想去秋天寻我爱情的硕果;带上我的咖啡。
一滴泪,滴在那张彩色的纸上,我的自己依赖的咖啡不禁发起了牢骚---那一份堆砌的青春足迹,是那样的模糊梦幻,让我又遥望见那个秋日的花落:我打碎了杯子,我在黑夜里奔跑,我经过这个城市的灰色建筑和黯淡灯光,我穿过载着梦想远去的时光隧道,飞过潺潺流水的田野,夹带着我最爱的绿。恍然间似落进一道深谷,和我一同落下的只有幻灭的尘埃和落魄的天幕。半空中,我在呼喊悦炎,呼喊坚贞的山石,呼喊温斯堡的韦博图。我不记得自己如何逃去,我只记得曾打算回去给悦炎说沿途的风景。
我的咖啡,它已经凉了,味似白水。
《槲寄生》里曾经说过:到最后,不知道抽的是烟还是寂寞。
白桦林中令人酸楚的笑声,是否就是悦炎所记述的成长呢?是否就是我不尽空白的过去呢?十七年前天空那样的清净,十七年的天空一样的苍茫。在这样的天空下,悦炎和我曾经互不相识,那时的我迈着羁绊的脚步,身下萌动着无知的尝试。
留下我,留给我一支烟和一杯不要太浓的咖啡。我要用它们谱写我生命中的单曲,制作悦炎和我的回忆。因为此时,已是暮春的深夜。
多想知道无烟的少年是否真的那般天真,多想再忆起白开水的淡淡清纯-------时间抹上的色彩模糊了我的双眼。
我在何处?悦炎。你知道吗?
作者:谢延庆 责任编辑: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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